墨惜语

三党,偶尔出没

给野泗的点文——(跨剧组双花)《熏夏小事》

 @野泗

    张佳乐其实来的有些迟了,既不逢年也不过节的本以为会好走些,却还是高估了b 市的交通和人流量。
  
  待到安安稳稳的站到门口,遣了人告知解雨臣自己过来的时候,已经快晌午了,张佳乐被这暑气熏得宛如从蒸笼里脱逃的包子,整个人晕得五迷三道的。
  
  不过看到解雨臣的瞬间还是像被张新杰刷了回复一样精神了许多,连带着脑后的小马尾也活跃的跳了跳。
  
  “啊,好像还是迟到了啊,路上太堵了啊。”看了看表,张佳乐有点沮丧,比电话里约定的时间还是迟了些。
  
  解雨臣笑着摇了摇头,去了趟苏黎世,受了那么久外国文化的熏陶,除了身份变了,性子倒还是一点没变,还是自己喜欢的样子。
 
   “不算迟,只能说是踩着点儿,本来是想去接你的,你不愿才作罢了。”
  
  解雨臣顺手接过张佳乐手上抱着的花,忍不住伸手轻轻戳了戳还没开放的花瓣。
  
  “毕竟不太安全啊,前几天你不是说最近很危险啊,而且,来了这么多回了,我再路痴也有方向感了啊。”
  
  “你总是有理,进来吧,刚煮好的绿豆汤,正好给你消暑了。”
  
  “不是我的错啊,b 市快热死了啊。”
  
  俩人闲聊着,推门进了院子,却没有进屋,而是在树荫下摆着的石桌前坐了下来。
  
  院子打点的井井有条,不时几只喜鹊在树上闹着,老北京的美仿佛尽收于这方寸之间。
  
  解雨臣把花抱到院子的一处,那里已经整齐摆放了各色各种的花。
  
  张佳乐认得上百种花,就连花语都精通到了如指掌,据他自己说,这是k 市人的通性。而他本身又很喜欢花,不然不至于账号卡都样样带花字。
  
  不知什么时候起,张佳乐就开始送花了,从逢年过节到每次只要他过来,手上永远是一盆花,而且必和之前不重样。
  
  吴小佛爷说这是要送一个花海的节奏,解雨臣到是每次都欣然接纳,找个好的处所放置,不时细细观赏品味,他知道,这是外表大大咧咧的张佳乐独有的浪漫。
  
  坐在桌前,喝着温热的绿豆汤,手中蒲扇扇着凉风,在夏天是个不错的享受。
  
  好久没见,又是避免自己直接睡过去,张佳乐有些想找个话题。解雨臣却是先开口了
  
  “在苏黎世过得怎么样?”
  
  “啊,挺好的啊,我给你说……”
  
  张佳乐下意识顺口想答,却突然耍了个心眼,眯眼的笑了笑说
  
  “太不公平了吧,雨臣,每次见面都是说我,你也聊聊你呗。”
  
  解雨臣看着眼前的人,耳朵上一排耳钉在阳光下泛着跳跃的光,眯着眼睛,歪着头笑的开朗,眼中遮不住的狡黠与好奇,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快奔三的成年男人,一个赛场上冷静策划的大神,不禁心里柔成一片,悠悠的说
  
  “我的事你不是早清楚了吗?”
  
  确实是这样,在确定关系的当晚,两人聊了很多,张佳乐说到了繁花血景,说到了孙哲平,说到了百花,说到了冠军,还说到了高中时逃学打游戏被父亲掰断的第一张账号卡,解雨臣说到了唱戏,说到了解家,说到了吴邪,说到了责任,还说到了儿时和吴邪秀秀他们在大院捉迷藏。

        絮絮叨叨的说了一整晚,两人都口干舌燥的不行,却仿佛陪对方走过了小半辈子。

  张佳乐一讪,叹了口气,认命的说起了苏黎世的见闻,越说越兴奋,不时舞之蹈之,说到繁花文景,说到倒时差还伴随着欢快的笑声。

       解雨臣一手撑头浅笑着看着他讲解,不时插叙一句自己的观点,看他口干了还不忘抬手倒一杯水放对方唇边,换来一个更灿烂的笑容。

       微风拂过脸颊,为夏日带来些许凉意,此时却是岁月静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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